灵感·往事
萨拉托尔是远古歌谣当中的火之神,在那首歌谣当中,萨拉托尔与大地之神萨托之间的亲密无法言喻。总之火之神萨拉托尔在遇到萨托之后,拥有了更加强大的力量,所以又被信徒们称为熔火之神。
在古老河湾当中
火焰与草木相逢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光热与臻冰相拥
……
古树成为幼芽
棘簇变成鲜花
温柔的火焰吻过他们的脸颊
但刺骨的霜冰仍旧冻结在他们的脚下
千万年的诅咒,将在这一刻开始融化
……
在梦的彼端
牧歌奏响的地方
深红色的岩土越发炙热
火焰牵着岩土
一同舞着灼烧世界的脚步
他们掠过山巅
划过谷底
触摸到星辰,咬过了弯月
最后,在冰雪与藤蔓中困顿地睡去
萨拉托尔有着燃尽一切的业火,在梦幻时代的历史当中,萨拉托尔的精灵骁勇善战,即便到了最后被包围到了大陆中央的群山当中的时候,也凭借着无比强大的魔法和勇气,将整顿着最后一口气的人类军队击溃在了山脚,为自己和萨拉蒙托的族群保存下了最后的一片土壤。
如果精灵族一定要走到自己覆灭的绝路,我相信萨拉托尔一定是最后才会绝迹的那个。
“或许你误会了什么,萨拉托尔的覆灭并不是人类造成的,他们只是一部分原因。”
也许是我脸颊上的迷茫让零落感受到了我对事情的误解,他轻摇着头解释着。
“你们芙拉萨没有什么人在这边的世界行走,不知道这件事也是很正常的。”
零落看着我叹了口气。
“那个火山上,已经不再是我们其他精灵族能接触的地方了,那些残害胞族,让萨拉托尔覆灭,让整个精灵族都蒙羞成为笑柄的部族,就居住在那上面。”
“萨拉蒙托,已经不再被蒙德罗萨交好了。”
我看着零落,他似乎是在惋惜,又像是在哀叹。虽然在他的神色当中我没有看到愤怒,至少能够感受到了一抹悲哀。
那件事情发生的具体年份没有办法使用精灵的纪年法来衡量,因为只是几十年的时间,对于精灵来说实在是太微不足道了。
于此,就用这个帝国的纪年法来计算好了。人类的国家在梦幻时代结束之后,没有出现过很大的变动,即便偶尔会有领土方面的争端与变更,也还没有能达到值得让人刻意铭记的时候。
大约是在瑞莱恩帝国的1537年,瑞莱恩帝国和火山西侧的王国发生了一次战争。对于两个国家来说,在那里的战争都是很平常的东西,因为王国知道瑞莱恩帝国觊觎着自己的土地,而把边境北方的那两座山脉拿下,就能为之后瑞莱恩帝国深入王国腹地做出准备。
那场战争的结果总是和历史一样,帝国的军队在遇到山谷当中被称为“蒙特”的要塞堡垒之后就没有办法再次前进,只能看着近在迟尺的胜利退回到自己来到这里的地方。
但是那一次的战争过程却出现了从来没有人料想过的意外。
王国在那一年里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大旱,国家中的粮食储备并不理想,没有办法再去支撑像是从前那样长时间的战争。
可帝国军队的威胁已经迫在眉睫,王国没有多余的时间去筹集足够的粮草,只能在从未想象过的速度当中败退。
等到帝国的军队来到不知道多少次看到过得蒙特堡垒前的时候,他们看着堡垒墙壁上数之不尽的刀痕弹坑,心潮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澎湃。
多少次征战的先人和将军,都在这座堡垒面前折戟,在功亏一篑的沉闷中编队回程。
那一次战争中的士兵和将军,是距离攻占蒙特堡最近的一群人类。
当他们在某一天对着蒙特堡发动自己想象中力重千钧的猛攻的时候,蒙特堡的墙壁上燃起了蔚为壮观的火焰。
根据当时流传下来的士兵的回忆,那个火焰简直就像是烈狱当中的业火,只要接触在人的身上,就一定会将你的骨骸都燃烧殆尽。
是的,在帝国的军队用着利刃和大炮攀登到蒙特堡面前的时候,蒙特堡当中满是萨拉托尔与是萨拉蒙托的精灵了。
深红色的业火带着萨拉蒙托的诅咒,将所有触碰到他们的人类全都吞噬的一干二净。
那一天,王国的军队中掺杂着精灵,宛如人类所说过的天神的军队,横荡四方毫无敌手,在高昂的战歌当中开始了他们的反攻。
帝国的军队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曾经的终点,又在无数士兵的哀嚎与谩骂中,用最惨重的代价回到了一切的开端。
在帝国的军队开进王国边境,强健的马蹄踏过河堤边的茵茵草地的时候,王国中的人就已经开始走上大陆中央的群山之巅。
王国的使者高仰着头,看着那个几乎是耸入云端的山峰,捂着自己的胸口轻吐着舟车劳顿所带来的浊气。
他已经走了很久了,久到自己的唇瓣都干裂,登山的高档皮靴都有了裂痕,他才终于晃着手中干涸的水壶,来到了国王决定的地方。
这里是他们认为的唯一能够拯救这次战争的地方,上面住着被他们称为火精灵的精灵部族。传说中正是那些精灵,将上个时代原本划给自己国家的土地,用最惨烈的方式占据了过去。
血流漂杵,在那个时候变成了他们先祖眼睛看到的东西。
面对着传说中被自己祖先所击败的强敌,王国的代表低下了自己的头,对着平日当中自己最瞧不起的精灵用贸易的权力和可以被租用的土地得到了他们的支持。
在当时的火山上,能够做出决策的长老也是萨拉托尔居多。而同意了那个王国代表请求的最关键的人,是熔岩的父亲,族群中仅次于族长的流纹。
当时的萨拉托尔与萨拉蒙托虽然相处千年,但他们的长老们仍然没有将彼此融合到一起,他们没能统一自己对于大多数事物的看法,那场战争也在此列。
萨拉蒙托反对参与人类当中的战争,萨拉托尔则是为了族群的未来,同意了这场交易。
就这样,在约定的日子到来的时候,王国的代表站在萨拉托尔长老和族长们的背后,看着他们对着山谷当中的火精灵们发出自己想要的号召。
在涉及到族群生存的问题的时候,那些没有参与到族群政治角逐的精灵们出奇的一致,他们愿意为了自己可能会有的后代,还有他人那些仍在襁褓中的孩子付出自己的生命。
那是萨拉托尔的长老们第一次意识到,在他们这群掌握着两个部族命运之外的地方,把他们挑选出来的人们已经开始了没有预想过的族群的融合。
在最后,王国的代表和一个率领着火精灵大军的精灵将领走下了那片山脉,去已经要被帝国军队的獠牙咬下的蒙特堡中了。
这场战争在王国反攻的时候几乎可以说是摧枯拉朽,上个时代让人类战胜精灵的技艺似乎已经被他们丢弃到了历史的角落。
火精灵们驰骋在疆场上,用自己的双手上的火焰和利刃肆意的轰烧着所属于帝国军队的一切,仿佛千年前战争失败的阴霾,都在这次的交易当中被一扫而空。
火精灵们高歌着歌颂着古老时代的歌谣,冲在王国军队的面前充当着无人可挡的先锋,在帝国军队还没有能够整合起来有序撤退的时候,他们的战线就已经在精灵将领的纵容下被反推到了我被救下的那个村子附近。
如果没有那个精灵将军的阻止,说不定在王国军队没有看到的地方,火精灵们就要把帝国的一座城市变成一片积发着怨怒的火海。
“等等那些软蛋人类吧,他们应该已经学会对我们保持自己的尊敬了。”
那个精灵将军坐着自己的驯鹿,拉着缰绳看向自己身后连影子都看不到的王国军,脸上是说不尽的豪情与傲慢。
……
但,一切也就止步于此了,现实没有再让这位将军向前一步。
在蒙特堡战役之后,王国当中的老国王猝然长逝。一个人类的死对于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国王的长辞也不会让自然发出自己的怒号。
但是他是一个正在和外族合作,还在进行着战争的国王。
他的继任者没有他的雄才大略,也没有在他的身上学会任何才干。
于是这场能够终结诸多争端的战争就这样被他所不能遏制的保守势力叫停,年轻的国王没有任何办法。
年幼且还没有熟悉属于国王权柄的他,在那些人的眼下只是一个可以随意左右的傀儡,除非他的羽翼足够丰满,不然这种看法永远无法消失。
那些保守的人,在私下里串通好了那个曾经去山脉当中与火精灵交易的,忠诚于老国王的人类。
他们用足以摧毁一个人的噩梦,用足以腐蚀掉一个人的利益,动摇了他的忠诚,将他那份辅佐年幼国王的心吞在了自己满是虚伪的毒腹中。
在反攻最为迅速的时候,那个变节的人类骑着快马,在小路上用着超过了精灵部队的速度来到了瑞莱恩帝国前线城市的脚下。
在城墙上看到他的,是瑞莱恩帝国的君主。
人类的卑鄙与狡诈,就在他们看到彼此的那一刻就穿过熔岩火金色的眼眸,深深刻入了熔岩的脑海当中。
瑞莱恩帝国的君主压制住了那些想要将这个勾结异族的人类杀死的将军,在自己的心腹面前接见了他。
君主明白,这场有着精灵参与的战争,已经不是靠自己和将军们能够平息的了。
但是他不明白,他不明白为什么在精灵的部队还有余力用自己执掌着自然的铁拳砸穿自己脆弱防线的时候,王国的使者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
于是他马上意识到:这是一个转机。
瑞莱恩帝国的君主大喜过望,他与来到自己面前的使者签订了条约。
他们会和王国的军队合围那些火精灵。
火精灵们的高傲,让他们没有提防自己的身后,他们相信自己所展现的武力已经能够征服低贱无能的异族。
但是那些异族,在他们想象不到的地方,将自己涂着蜜毒的短刀刺进了他们的后心,并且用最痛最毒的尖端卷着后心里的肉丝搅动了起来。
在那个村子的河岸边,天上的阴云降着隆隆落雷,栽种着庄稼的田野上燃起了烧不尽的熊熊业火。
帝国和王国的军队,用着折损过半的代价,在一个夜晚将火精灵的军队绞杀殆尽。
年轻的精灵将领负了很重的伤,被自己的还有一口气的驯鹿驼回了山脚。
在那匹驯鹿倒下的时候,还在将军身后的火精灵,没有超过临行前的十分之一。
在山脚下,还能看到远天处的落雷与将夜空都舔舐的绯红的火焰。
一切都结束了。
王国里愚钝的官员们,不想将自己的土地租借给火精灵们,也不想让自己国家的货物用最低的价格流入他们的手中,更不认为精灵的魔法能够为他们的国家带来多么强大伟力。
熔岩和那个将军,在那一晚意识到人类与生俱来的卑劣从来都没有在他们的骨髓当中褪去。
但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在火山上,那个将军身上缠着绷带,远远地看向自己失败的地方,那里的河流泛着粉色,大地有些焦黑,凭借着魔法还能看到那里有着一个一个的小点。
那是人类与精灵的焦尸。
再过一段时间,那里就会开始聚集阴云,去下一场人类难以想象的暴雨,或者他们从没见过的暴雪。
在火精灵们反抗的时候,那里的自然魔法就已经被过度抽取了,自然魔法流失过度的代价,有一个就是让某处的天气变得极端不可预料。
如果按照那一晚火精灵施放的魔法烈度来猜测,那场暴雨或者暴雪,至少持续了一个月的时间。
那个将军没有时间颓丧,因为他也被萨拉蒙托推到了审判席上,他只能匆忙地看一眼自己的身后,就用双手捂着自己的伤口走向审判席。
而在他身后的,是把他驼回来的驯鹿的坟墓。
人类的战争胜利了,火精灵们没有获得梦想中的东西,反而失去了超过十分之一的族人。
这项罪责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要有人来背负的。
熔岩的父亲没有想过给自己开脱,萨拉托尔的族长和其他长老也没有,他们想在彻底清楚自己的族群到底经历了什么之后,再向族群中的精灵认罪。
就在他们这样想的时候,已经有人捷足先登,在他们前面走到了火精灵的族人当中宣扬他们的失败,抨击他们还未道歉的姿态。
等待熔岩的父亲他们回过神来,萨拉蒙托的长老已经带着自己绝对忠诚的禁卫将他们包围了起来。
没有一个人能够逃离这场背叛后的背叛,萨拉托尔的高层被萨拉蒙托连根拔起,并且将知道这件事情异心者杀害。
他们保留了所有萨拉托尔长老的尸体,又带着自己的禁卫去搜寻萨拉托尔长老的家庭。
萨拉托尔的一位族长,六位长老,在这次的暴动当中被尽数残杀,而他们的家眷和亲族,不知道除了熔岩还有没有人逃离了追捕,跑到山脉之外的地方。
自此,大陆中央的火山上,萨拉蒙托宣扬火之神的愚民已经全部消亡。
事实不是这样的,他们只是杀害了萨拉托尔的高层,那些信仰着火之神,没有和长老族长过多接触的普通精灵仍然留存了下来。
至少那些被他们蛊惑,没有表明立场的萨拉托尔留存了下来。
这就是熔岩在遇到我们之前所遭受到的东西,在这种接连而来的背叛下所积累的仇恨与怨念,简直就像是一个无边的空洞,没有人能够清楚熔岩的内心究竟被填进去了多少黑暗。
“那个萨拉托尔是可怜人,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好的办法是不去接触她。”
零落看着我,一旁的霜降也是。我明白他们的话,但是我已经和熔岩做了交易,在冥冥之中,一定会有一样东西叫我们串联到一起。
“没关系,只要能拿回我的魔法,去偿还将我救下来的恩人的恩情就可以了。”
零落看着我,耸了耸肩后很是轻松地靠在了身后的树干上。
夏末的夜晚里,天上的繁星是如此的的闪耀,那轮弯月散发着微黄的光,将地上的蝉鸣都映的清透无比。
没过多久,一阵急促的风声在我们的耳边响起,原本静谧的森林中的枝叶都飘动了起来,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立刻将我们的视线全部吸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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